荔枝-量子叠加态回归!

荔枝
好,我成功回归了(?)不愧是我. jpg
萌cp:福华 麦夏 福莫 莫欧 祁高
萌个人:罗辑 维德 Eurus.
果然除了神夏基本没什么新坑了,时代眼泪. jpg

【祁高祁无差】我与故事.

【祁高祁AU】我与故事
*一篇由作文题目引发的同人
*私设如山,高老师清白x
*祁与高从大学便相恋
*梁璐渣化黑化(所以就不打梁老师tag了~) 梁群峰一直在一线没有退.
*OOC预警.
P.S.:不愿看冗长陈述的小伙伴可以直接跳到祁同伟视角~

【梁璐视角】

我很喜欢将身边人当成一个个故事来看。因为那种理清脉络掌控全局的感觉实在是像极了春药。

身为戏外人,戏里人的悲欢离合,按理说只能调动我一时的波动,随着幕缓缓下落,甚至随着剧情走向渐渐明朗,我是应该笑着看那些故事主角如何哭诉如何哀求,甚至如何一个个死去的。最多精彩处鼓鼓掌罢了。
可是头一次地,我却那么羡慕戏中人,故事里的主角。我羡慕,羡慕他们互相生情生得是如此合理又如此荒谬,羡慕爱情在他们心中竟占了个十之八九,也羡慕他们仿佛就是为彼此而生,为爱而死。

我决定插手。不单单因为主角二人中有我钦慕已久的一位,或许也因为悲剧对我来说,天生就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。生长在官宦之家,看惯了那些肮脏的盈利,便不知何时对于纯粹的悲剧有了浓厚的兴趣。而等我察觉出自己这个爱好时,已经一手酿造了太多太多的悲惨了,也便懒得再改。

毕竟我只是替那些人检验了一下情感有多么不可靠而已,不是么?这怪不得我。

于是我便想方设法为他俩设障碍,好在他们本就是同性之爱,又是师生关系,在那个年代,这种感情大抵是脆弱得可笑的。不过多久,他便分了。

你看,这就是感情。在高压之下不堪一击。
这怪不得我。

可惜他又看上了一个女生。而且是在她不答应的情况下苦苦追求。这时,我才如临大敌。之前他的那段感情甚至都没有入我的眼,从一开始我便感觉到他俩长久不了。可是这次不一样,说不定这次他是认真的。

于是我便阻挠了他一次又一次,将他和她调离一个系,将他和她调到不同分校,甚至利用父亲的权利,在毕业分工作时硬生生将他和她调离成异地。在窃喜有情人不成之时,一遍又一遍为自己催眠。

这怪不得我。

然而在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我跪下求婚时,我才惊觉,自己早已身在故事之中,却不自知了。

不过没关系,我想。自己已经当了这么多回作者了,就放纵一次,当个故事中人又如何呢?况且我坚信,自己一定能在故事转折之时看出苗头,能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,将悲剧拗成喜剧。

只是我忘了,这个故事,从一开始便有了个悲剧的前传、悲剧的楔子、悲剧的头儿。

它的结尾,怎能好的了?

这个故事甚至不比我干涉过的其他,没有爱情的婚姻甚至连七年之痒都不配拥有。从一开始,它就是直接连痒都不痒,便痛着了。

甚至连吵架都是好的了,更多时候冰冷的沉默占据了相处时间的大部。毕竟他对我说过的唯一一丝还愿意装出欣喜的句子,便是那句“嫁给我”了。

我突然想起了小时的梦想。当个小说家,真正用纸和笔刻画人物的那种。开始梦想是纯粹的,可是到了后来,骨子里对于惨剧的热爱让我硬生生地凑出了不像话的结尾。人物在我手底下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宣泄着,不听话。记得那时候父亲看过一两篇,只是留下了一句劝解。

他说,不要陷得太深。

他说有些人、有些事,你是掰不过来的。

我自然不信,甚至更为猖狂地,将故事搬到了现实中。看吧,什么性格使然,什么真爱无敌,统统被权利压得折了傲骨、低了头。

那么这一次,我的丈夫,我的对手,我的主角祁同伟,是会遂了我的愿,还是给我别样的惊喜?

我一边沉溺于这独特的演出和编辑中,一边期待着,期待着最后的悲剧。

出于私心,我对于他太多的以权谋私视而不见,甚至怂恿,甚至共犯——再不济,这是我最后的一道护栏,框着他按我的剧本演,拦住他想咬我一口的獠牙。

可是我没想到结局来得这么快、这么突然。

他告了我,将那些我和他共做的龌龊事有理有据地呈上法庭,做了我认为一个但凡有些理智的人最不可能做的事—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。而作为我权利的提供者,我的父亲自然也下了马。

我给他设的护栏反倒成了我的枷锁。

“有些人,你是拗不过来的。”

这是我在带上手铐时想到的唯一一句话。

不过,我笑了。

虽然这是场悲剧,虽然我输了,可至少你祁同伟也没赢啊不是么?*

然后我看到他也笑了。笑得那样澄澈,仿佛他仍是汉大政法系的乖乖学生,这些年来的阴暗与我们共同的龌龊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丝污垢似的。笑得那样好看。

自然不是冲我。

——而是冲着高育良。这个处于台风眼却偏偏丝毫未受牵连的人。

他说,“老师,您等我。”

我恍然。

真是一出完美的悲喜剧啊。

【祁同伟视角】

我手上终于落下了手铐。可我不后悔,反而感到平静。平静中带有一丝喜悦。

是那种结局终于明朗的舒畅。

我、梁璐还有梁群峰因为以权谋私被一齐判了罪。我罪最深,因此年份最多。

可是那又如何?只要罪不至死,我便耗得起。毕竟三人中,我最年轻。

何况我终于扳下了梁家父女,那可是我宁愿用命来换的结果,而且我居然只被判了十八年。

有时候想想,老天爷对我还真不错,不是么?*

梁家,梁璐。这个用一己私权操控了我前半生的女人,被我用政治前途扳下去了。

她不是爱看故事、爱看我演戏么?好,那我就给她演到底。

这偌大的汉东,估计没人知道每当我喊出“胜天半子”时,脑海中都是她的狼狈身影。尽管我不想承认,可她的出身导致她于我而言,的确是半个可以左右性命的“天”了。

起初我还不自知,以为我与高老师的流言是自己没注意的缘故。可是后来一切调查都指向了一个源头——梁璐,梁家梁群峰最宝贝的女儿。

我以为她只是爱玩,便假意与高老师分了手,转而找到了陈阳,要她配合我,钓一条鱼。

而后,鱼上钩了。接二连三的奇怪调动让我确凿了。

想看故事?我笑了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看戏是需要付费的?

既然不付费,那不如把你拉下来,大家一起演。看谁演的过谁,如何?

我的前半段既然已经被她毁了,那么后半段,说什么我也要毁了她!

于是我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标准的反派,配合她演一出悲剧——可只有她不知道,最后悲剧的只会是她一人。

她倒是不在意我对她的态度,甚至不在意我在外边有了人——尽管这个高小琴也只是我的合作伙伴,是我借用她梁璐的权利雇来陪我编故事的同僚。也是我为高育良打的掩护。

我自然常常去老师那儿,而她却一直以为我去山水庄园是为了高小琴。就这智商,如果不是凭了她父亲的权利,还当编剧?呵。

故事越来越精彩,精彩到一想想结尾我甚至都会莫名战栗。便是凭着这股动力,我演完了高潮,收了尾。

在上呈证据的前一天,温存过后,老师有些担忧地看着我。“你真要去?”

“瞧您说的老师,我拼了这么久,还能作废?”

“可你的罪…”

我握住他的手,吻了吻又直直地看向他的眼。

“如果我被判个几十年的,您会等我吗老师?”

“…”他讶异了一下,重又坚定了起来,玳瑁色眼镜后是温存的目光,“那是自然。”

“要是死刑呢?”

“同伟!”他语气加重,可在对上了我执着的目光后叹了口气,“我会尽量给你减缓,申请保外就医,实在不行了,大不了陪你就是了。”

“不,老师,”我吻住他,“我要您好好的活着,活的要更好,活活把那两人气死。您答应我!”

“好,”他笑了,“我答应你,同伟。”

又是一阵缠绵后,他说,“其实当初真不该让你冒险的。”

“可是那有什么办法?她看上的是我,我能怎么办?我要是不把她拉下来陪我演戏,指不定您就、就…”

“好了好了,不说了。”

被捕的当天,太阳惨烈烈地挂在天上。雪还未化。不知为何,我就想到了“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”。

真干净。梁家父女在我前面被押上了车。

我笑着对高育良说,“老师,您等我。”

Fin.

*“虽然我输了,可至少你祁同伟也没赢啊不是么?”参考演员徐光宇朗读的《祁同伟死了》:虽然我输了,可我并不觉得他侯亮平赢了。
*“有时候想想,老天爷对我还真不错,不是么?”参考自原剧但是忘了哪一集了…qw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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